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誘他上癮 連載中

誘他上癮

來源:google 作者:葉柒 分類:現代言情

標籤: 葉柒 現代言情 韓宋

最後一句:「侯爺,以上便是臣妾離去的緣由……」韓宋不由得攥緊了信,這算什麼?他本欲撕了這信,但不知為何怎麼也下不去手很久很久之後,他把信放了回去,想等葉柒回來的時候,親口問她,到底耍什麼花樣沒了心...展開

《誘他上癮》章節試讀:

「相似?」慕念白深沉的眸裡帶着一絲諷刺。
「陛下喚臣來所為何事?」韓宋和慕念白平視着。
他從來不會為了任何人壓低自己,哪怕面對的是皇帝。
「葉氏的事情朕也得到消息了,此事雖然是你的家務事,但畢竟葉家算是功臣,你不可怠慢了。」
聽到皇帝口中提到葉柒,韓宋冷傲的目色立即有了一絲變化。
「那依陛下的意思,臣該如何?」韓宋反問。
慕念白薄唇勾起,眼底暗藏鋒芒:「該如何做,顧卿心裏很清楚。」
韓宋沒有回話,心知這是試探。
在外面,他們是人人口中的好君臣,但只有韓宋自己知道,這幾年皇帝在暗處壓制着勢力。
韓宋借理由告退後,就轉身離開了宮殿。
走到宮門處後,夜七走了上來,把侯府暗影帶來的話低聲說了出來。
「侯爺,葉知畫和謝郡主吵起來了。」
韓宋眉心一擰:「所為何事?」
「謝郡主說葉知畫帶着牌位這種不吉利的東西,理應將其趕出府去。」
「放肆!」韓宋大袖一揮,狹長的丹鳳眼露出怒意。
帶着手下的人立即趕回侯府。
剛到侯府的大門前,韓宋就聽見府里傳來謝婉姚難聽的罵聲。
「你們葉家的姐妹都這般沒臉沒皮,死了還回來?」
葉知畫平時是個隱忍的性子,但面對刁鑽的謝婉姚徹底沒了好脾氣。
「你好歹是個郡主,竟如此不分青紅皂白?」
就在謝婉姚正準備再張口時,就聽見韓宋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「都給我住口!」
謝婉姚身上的氣焰立即弱了下去,而葉知畫依舊目色清冷地站在一邊。
韓宋帶着滿身的厭氣,冷目看向低下頭的謝婉姚。
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他不敢在自己面前想說話都嬌聲弱氣的謝婉姚,在葉知畫面前竟如此囂張跋扈。
這和他記憶里的謝婉姚半點都不像,他最煩這種女人,相比之下,他更喜歡葉柒那樣識大體的女人。
無論是在什麼場合,葉柒都能處理的遊刃有餘。
「我顧侯府什麼時候讓謝郡主有權利撒野了?」
韓宋周身的氣場森冷,讓在場的人忍不住打寒起顫。
謝婉姚低着頭,衣袖裡的手緊張地交纏在一起,她沒有想到韓宋會在這個時候回來,明明還特意打聽過他的行蹤,但還是被抓了個正着。
「侯爺……我只是覺得牌位這種東西太過晦氣,想讓她搬走,不曾想起了爭執。」
說完,她紅着眼眶楚楚可憐地抬頭看向韓宋。
但韓宋沒有半分動容,只覺得她這副虛偽的樣子實在可厭。
轉過頭將目光看向在旁的夜七,冷下聲:「夜七,把謝郡主帶下去打二十大板,以作警告。」

======第十三章她的牌位======
正廳霎時間安靜了下來。
連夜七的眼神也變得震驚,這二十大板打在男子身上都得幾天下不來床,更何況是嬌滴滴的謝婉姚。
一聽到要挨板子,謝婉姚的小臉立馬變得煞白,跪在了地上求饒。
「侯爺,我以後會長記性的。」
韓宋被謝婉姚的哭求聲吵得更加心煩:「夜七,你是想替她挨打嗎?」
夜七反應過來,將地上的謝婉姚一把禁錮住了準備將其拖到後院受罰。
「侯爺……侯爺」
謝婉姚凄厲的哭喊聲響徹在整個侯府。
在場的家僕都不敢說話,心裏紛紛猜測着謝郡主觸怒侯爺的原因。
待謝婉姚被帶下去後,正廳又安靜了下來,葉知畫面色冷漠地看向韓宋。
「侯爺,家妹最後的心愿就是得到休書望你成全。」
韓宋聞言目色一沉,心頭變得苦澀,明明是葉柒提出的和離,如今反倒還來求休書。
但他不知為何,半點都恨不起來。
「她最後有給我留下話嗎?」韓宋暗啞了嗓子,目光看着庭院中海棠花。
那些花是葉柒親手所種。
「她給侯爺留下的話是,一別兩寬,各生歡喜。」
一別兩寬,各生歡喜?韓宋自嘲似地勾起薄唇,他竟沒想到葉柒會絕情到這個地步。
「你回去告訴她,本侯不允。」
說完,韓宋便轉身朝着後院的方向走去。
葉知畫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漸漸遠去……
韓宋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葉柒之前住的小院子門前。
因為葉柒喜靜,所以身邊沒有留人照顧,自她走後,這個小院子更是無人問津。
韓宋將門輕輕一推,木製的小門就打開了,放眼望去只見一片荒涼。
他只看了一眼,就將門重新關上,快步離開了小院子。
回到書房後,夜七已經等在了門外,看到韓宋回來後立即走上前。
「侯爺。」
韓宋淡淡看了一眼,把人帶進了書房。
「謝婉姚送回去了嗎?」韓宋坐在案桌前,目色寒涼。
夜七拱手微微俯下身:「已經送回去了。」
話落,韓宋沒有再回話,拿起案桌上的公文翻了翻,卻發現怎麼也看不進去。
他索性把公文隨意放在了桌上,目色沉吟下來。
「夜七,你覺得葉柒真的死了嗎?」他冷眸看向夜七。
「侯爺請節哀。」夜七以為韓宋是過於憂傷不願面對,出聲寬慰。
「你把府里養的那些暗衛調一些下江南,去找葉柒,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。」
「侯爺請三思啊,如今朝堂上暗潮洶湧對你本就危險。」
夜七半跪在地上,他跟隨韓宋多年自知其中厲害。
但韓宋向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,沒有收回的意思。
「本侯不想說第二遍。」
夜七隻好領命退出了書房。
過了一夜。
葉知畫問過管家後,才來到了韓宋所在的書房外讓侍從通報了消息。
她來是為了請辭,休書的事情她只能從長計議。
很快,侍從便小跑了出來。
「祁夫人,侯爺讓你進去。」
葉知畫這才步入了書房,一進去就看到一些古玩和書架,而韓宋一襲黑紫長袍,襯得十分矜貴。
「請侯爺放臣婦歸去,家中還有二老想要我照顧。」
韓宋墨眸一抬,一字一頓:「把她的牌位留下。」
「家妹的遺願就是留在江南,望侯爺贖罪。」葉知畫直接出聲拒絕了。
韓宋目色堅定,語氣不容猜忌:「這可由不得她,本侯不同意她便永遠是我的妻子。」
看着他這副模樣,葉知畫只覺得有些可笑,心想到自己妹妹躺在懷中沒了呼吸的樣子就心疼的要命,語氣也強硬起來。
「侯爺何必自欺欺人?你還敢認蘇兒是你的妻子?你可知她病的神智恍惚時口中念的都還是你的名字,可侯爺呢?」
葉知畫句句都在質問,像支支利箭一般貫穿了韓宋的心。
韓宋喉中一澀,葉柒離開的日子裏他過的其實並不好,天天跑到風雅閣買醉不過是麻痹自己。
葉知畫沒有等他回答就轉身走出了書房,她想不通妹妹為何會為了這樣一個薄情郎付出所有一切。

======第十四章雪災======
屋外是寒風呼嘯的聲音。
韓宋看着院子里飄落的白雪,不由得從書房走出,站在了漫天飛雪中。
他任由雪花落在青絲髮上,垂下墨眸輕輕抬起手接住了幾片雪只感覺冰涼涼的,正如同他此刻的心一般。
韓宋對着白雪呢喃細語:「夫人,這次是你失約了。」
他的話藏在了呼嘯而過的寒風中,心底深處的愛意也埋進了在這片雪地里。
他記得葉柒最愛看雪,為此經常在他耳邊念叨,說想一起看場雪。
但每年一下雪,葉柒都會跑來找他,但每次他拿各種理由搪塞過去。
即使葉柒知道只是個幌子,也從來不會吵鬧。
葉柒太讓韓宋放心了,以至於讓他一直覺得她會永遠這樣待在身邊。
第二天。管家一早就等在了韓宋的卧房門前。
待他出來後管家才走上前:「侯爺,祁夫人在黎明時分已經離府了。」
韓宋深邃的眼眸幽冷:「你從府上撥些銀兩讓當地知府代交給葉家,就說是朝廷賞賜。」
管家低頭答應下來,但心裏猜到是給先夫人的補償罷了。
北國這場大雪連着下了半月,江南更是已經造成了雪災,民不聊生。
慕念白下旨讓韓宋三日內籌集捐款前往江南救災。
這聖旨一下,朝廷不少大臣紛紛皺起眉。
這捐款就是讓大臣按照一年俸祿的五成用於賑災,他們自然是心裏有怨氣的。
而從始至終韓宋的目色都是一片清冷。
下完早朝後,大臣都從金鑾殿走出。
「淮晏。」謝婉姚看到韓宋的身影后歡喜地跑上前。
韓宋看到來人後,恍如未聞,故意往另一邊的路走去。
大臣已經對謝婉姚的行為見怪不怪了,但韓宋他們卻感到稀奇,要知道此兩人是青梅竹馬,感情自然是不用說的。
「淮晏,你是還在怪我嗎?」謝婉姚微微仰起頭,聲音微弱。
韓宋面色瞬間沉了下來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他竟不知謝婉姚還有兩幅面孔。
謝婉姚被韓宋冷目打量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,畢竟面前的人是北國聞名天下的戰神。
其身上自帶的氣場自然也是壓人一頭。
「淮晏……」她伸出玉手想要去抓他的袖邊。
卻不想被韓宋輕輕拂袖閃開了。
「看來,那二十大板是打少了。」
謝婉姚臉色霎時間白了下來,心裏到底還是怕的,但她還是咬緊唇抬眸看着韓宋。
「那淮晏要我如何做,才能原諒我呢?」
韓宋沒有回答謝婉姚,邁開步子從她身邊直接走過。
謝婉姚看着那挺拔的背影漸漸遠去,不禁氣紅了眼,指尖狠狠掐進了掌心。
韓宋回到侯府後,換了身常服便找上官楠定下風雅閣甲等的雅間。
自上次葉柒的事情後,韓宋就沒有踏進風雅閣的大門。
「顧侯爺,還真是稀客。」上官楠拿着上好的佳釀進到雅間。
韓宋挑了挑劍眉,語氣不善:「你要是閑的慌跟我去軍營操練幾天。」
上官楠連連搖頭,誰不知道這顧侯爺的鐵面無私。
前幾年,朝中大臣為了給自家兒子謀個好前程才送進了軍營,沒想到韓宋管理的十分嚴格。
連富家子弟不少都挨過軍罰。
「上官家就我一個獨苗,我惜命的很。」
韓宋微微勾唇,沒有接話。
上官楠也早習慣他這副冷冰冰的模樣,伸手將帶來的佳釀倒了一杯放在韓宋的面前。
「說說為何事擔憂,你一進我這風雅閣就緊皺着眉頭。」
「慕念白派我下江南賑災。」
上官楠動作一頓:「賑災一般不都是文官乾的事嗎?」
他不禁疑惑,但聖旨既然已經下了那便沒有反悔的餘地。
韓宋輕點頭,目光一直看着酒杯里的酒水,良久才再次開口。
「罷了去江南一趟也算了卻我一樁心事。」
他端起桌上的酒杯,輕抿了一口,卻覺得苦澀至極。
「今日的酒為何如此苦澀?」
上官楠聞言也為自己倒上一杯,喝了一口,只覺口感極佳。
忍不住對韓宋調笑道:「這苦的不是酒,是心。」

======第十五章舊夢一場======
「你胡言什麼?本侯說過不愛葉柒。」
韓宋脫出而出想要澄清自己。
上官楠臉上的笑意更大:「我還沒有說是為誰,你就急着辯解是想掩蓋什麼?」
韓宋喉嚨一澀,回答不上來,其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曉。
「全是胡扯,我還有事務要辦先走了。」
說完,韓宋便從酒桌上起身欲要開門離開。
身後突然傳來上官楠的聲音。
「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侯爺該認清自己的心。」
韓宋沒有回答,但卻把上官楠的話一字不落地記在了心裏。
走下樓後,韓宋就見夜七已經在門口架着馬車等好了。
「侯爺。」
見到韓宋後,夜七先一步走上前為其撐起一把油紙傘。
這場雪下得太大,不撐傘很快就會**大衣。
韓宋看着街道上漫天落下的飛雪,腦海中突然想起第一次和葉柒相見的畫面。
那日也是下雪的天氣,他剛結束完戰役不久,騎着馬直奔皇宮城門。
街上的人紛紛避到一邊,但初到京中的葉柒卻並不知曉,懷中還抱着剛買的糖炒板栗。
馬受了驚眼看着就要踩在葉柒的身上,他費了好大力氣才穩了下來。
葉柒那時還是個少女,身材窈窕,面如挑花讓人過目不忘。
四目相對的剎那間,韓宋向來冷漠的墨眸里有了一絲動容。
但他身上的膽子太重,兒女情長於他而言更是天方夜譚。
匆匆一面沒有任何交流便就這樣錯過了。
再後來,他就收到了皇上的賜婚,而嫁給他的正是雪中遇到的葉柒。
新婚最開始他們之間還極為恩愛,他在外帶兵打仗,凱旋而歸時在城門前總能看到葉晴朗等待的身影。
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他越來越忙,無暇顧及家裡。
每次一回來就能聽到母親在自己耳邊數落葉柒的不是。
剛開始他還會為其辯解,但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想管了,對葉柒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。
甚至連她患腦疾一事全然不知。
韓宋之前總覺得七年的時間他早已厭倦了這段婚姻,也厭倦了葉柒。
可當他如今意識到會永久失去她時,他又後悔了。
「侯爺,我們要回府嗎?」
見韓宋一直望着大雪失神,夜七小聲詢問。
韓宋收回目光,輕輕搖了搖頭:「去軍機處。」
說完,他便起身上了馬車。
待韓宋坐上去後,夜七才架着馬車離開了風雅閣去往軍機處。
皇宮長思殿。
殿中的裝潢十分精緻,卻又不失典雅。
葉柒一襲青色長襖躺在貴妃榻上,髮髻只用一支白玉花簪微微束起。
在身側伺候的宮女月牙將銀炭又倒入了一些進火爐中,嘴裏不禁念叨。
「今年這雪當真是大,銀碳都不夠用了。」
葉柒輕輕抬起美眸看着火爐旁的月兒:「內務府不是拿了些過來嗎?」
「那些人見風使舵慣了見娘娘還未封位分,給的銀碳自然是不夠的。」月兒加好火後,才起身回到了貴妃榻前。
葉柒盯着火爐里熊熊燃燒的火焰,思緒回想到了當初在侯府的日子。
侯府每年冬季的用品都是經過了她的手。
月兒見葉柒不說話,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,立馬就跪在了地上。
「娘娘饒命,奴婢說話沒有分寸願娘娘莫惱。」
葉柒聽到宮女的求Ns饒聲,這才回了神:「不關你的事,以後不要再喚我娘娘了。」
她被皇上慕念白所救,秘密送到宮中調養身體,但卻不想做他的宮妃。
月兒跪在地上,疑惑地看着貴妃榻上的葉柒。
在皇上後宮住的人不喊娘娘又該喊什麼呢,她不知道,也不敢問。
「你先下去,讓我睡會兒。」葉柒輕輕揮手示意讓月兒退了下去。
當初她雖然沒死,但如今卻有了嗜睡的毛病。
暮色蒼茫之時。
慕念白身邊的貼身太監來到了長思殿念皇上的口諭。
「宣蘇小主即可前去御書房侍駕。」

======第十六章因你悲歡======
長思殿。
葉柒在月兒的服侍下,披上了一件白色披風就着太監去往御書房。
到了御書房門口後,月兒將葉柒身上的披風取下,散了散她身上的寒氣。
「蘇小主快進去吧,莫要讓陛下等急了。」太監在一旁小心提醒。
葉柒微微點頭,轉身步入了富麗堂皇的御書房中。
進去之後,她看見了慕念白正坐在堆滿奏摺的紫檀椅上。
「民女參見陛下。」
慕念白沒有抬頭,目光還放在批改的奏摺上。
「宮人說你不喜歡出宮門,朕就借口讓你出來放鬆一下心情。」
葉柒沉下眸,語氣冷淡:「陛下日理萬機,不用在意這些,等民女身體好些就會自己出宮。」
當時她本該命絕,是慕念白派在暗處的羽林衛將續命丹拿了出來,她才能站在這裡。
這份恩情她自然是記在心裏的,但皇宮並不是她的安身之地。
聞言,慕念白深沉的眸色透出不悅:「出宮?你能回到哪裡去?」
如今顧侯府葉柒自然是回不去的,葉家也是自身難保,他想不通她性子為何如此倔強。
葉柒抬起明亮的美眸,紅唇微微揚起:「世間之大,總會有我的安身之所。」
如今她已經不再是顧侯府的女主人,那些曾經將她束縛的一切都隨着消失。
但不知為何葉柒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開心。
就在這時,門口傳來了聲音。
「顧侯爺,現在你還不能進去,陛下在批閱奏摺。」太監想要將其攔下。
「本侯也是有要緊事才來找皇上。」韓宋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。
葉柒聽見熟悉的聲音,心猛的一顫,快步躲到了屏後。
「放進來吧。」慕念白將手上的摺子放在了案桌上。
太監這才沒有再攔,把人放了進去。
韓宋沒有行禮,只將一本奏章放在了慕念白的面前。
「殿下,這份奏章里的名單都是朝中部分貪污的名單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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